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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真是见鬼了


“我在问你,怎么弄的!”简时初语气很差。

他没醒时,叶清瓷在心里编造了无数个谎言,希望可以骗过简时初。

但是,简时初不笨,不但不笨,而且他极聪明,她编造的那些谎言,没有一个有把握,能骗过他。

她犹豫了下,一手握紧他的手,一手抚摸他的脸颊,柔声说:“现在你在发烧,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等你病好了,我再全都告诉你!”

简时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许久之后,又缓缓睁开,“我全都想起来了。”

叶清瓷:“……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只是身体不舒服,等你病好了,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简时初扯扯嘴角,“包括被我打屁股吗?”

“……!”叶清瓷大囧。

原本,她还以为简时初在诈她,现在听他说到“打屁股”三个字,她才确定,简时初是真想起来了。

简时初用没受伤的手,去摸她脖子和下巴上的伤,“很疼吗?”

“不疼,”叶清瓷握住他的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痛感已经耐受了,只要打不死,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更何况,你送我的药,效果好到不可思议,抹上立刻就不痛了,还香香的,像泡了玫瑰花澡,你要不要闻一闻?”

叶清瓷把脖子凑过去,让他嗅。

简时初亲了下,揉揉她的脑袋,“傻瓜,你什么都不抹,也是香的。”

叶清瓷在他身边趴下,把脸埋进他掌心,喃喃说:“简时初,我们不要再去做催眠了好不好?萧大哥说,你做了催眠,会头疼,要吃止痛药才行,其实,过去的事情,是不是能记起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们知道,我们问心无愧,没有对不起栾清鸢,就可以了。”

“我是做了催眠之后,才记起以前的事情好吗?”简时初敲了她额头一下,懒懒说:“现在该想起来的事情,也想起来的差不多了,以后不会再去做了。”

“那你以后还会头疼吗?”叶清瓷枕在他胸口,担心的问。

“不知道,”简时初无所谓的说:“头疼了再治呗,爷这次去国外,逮了一个天才医生回来,什么病都能治,等你大哥回来,也让他给你大哥看看,没准儿能把你大哥给看好了。”

“真的吗?”叶清瓷心里燃起几分希望,仰脸看简时初。

“死马当活马医呗,”简时初懒懒说:“反正没什么坏处。”

“嗯,”叶清瓷点头,“那你可把他看好了啊,别让他再跑了。”

“不会,他不会再跑了,”简时初揉她的头发,“我把简氏旗下的所有医院都交给了他打理,简氏愿意出人出钱出力,不计成败,不计得失,支持他研究他想研究的男人,他丢了爱情,只剩事业,他不会离开简氏。”

“他怎么弄丢的他的爱情?”叶清瓷好奇的问。

“说来话长,不提他的事情,说我们,”简时初揉揉她的脑袋,“晚上我到客房去睡,你自己睡这里。”

叶清瓷皱眉,“为什么?”

简时初敲她的额头,挑眉问道:“你说为什么?”

还不是怕自己半夜再发疯,弄伤了她。

“不要,”叶清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抓紧他的手,躺在他胸膛上说:“你哪儿都不准去,就睡在这里。”

简时初摸着她的脑袋,“这么喜欢爷啊?离了爷,连觉都不会睡了?”

“少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反正就是不准搬出去睡!”越是这种事情,叶清瓷越要自己看着他,让他自己一个人搬出去睡,晚上万一出什么事情,谁能看得到?

“其实我也不想搬出去睡,这样好了……”简时初轻轻推开她,微微起身,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桌下面的抽屉,拿出几样东西,扔给叶清瓷,“拿着。”

叶清瓷低头一看,是一把手枪,一个小巧的只有口红大小的喷雾剂,还有一个蓝色的打火机样的东西。

她拿在手中,好奇的摆弄,“这是什么?”

“麻醉枪、防狼喷雾、电击枪,”简时初将没有输液的手,枕在脑后,懒洋洋说:“都是我给你准备的,防狼用的。”

叶清瓷无语的抬头看他,“你不是吧?你是让我,把这些东西用在你身上?”

“好好的时候,当然不能用,不然告你谋杀亲夫,”简时初摸着她的脸蛋儿,慵懒说:“不过,我要是再像昨晚那样,你就给我一枪,我就晕过去了,不会再伤害你了。”

叶清瓷:“……”她会在他身上用这些东西,那才是见鬼了!

不过,她没直接和他说,乖乖把东西收了起来。

“我放好了,伸手就能够到,这样你放心了吧?”叶清瓷枕回他胸前,“所以,你不许搬出去住了!”

“好,听我老婆的!”简时初在她发顶上亲了下,忍不住又问:“疼吗?”

肯定是疼的,他力气多大,他自己是清楚的,当时又情绪失控,下手一定狠,只要一想到昨晚,他的心都是颤的。

“疼是有点了,不过你不是知道吗?疼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我不怕疼的,”叶清瓷仰脸,甜甜冲他笑,“不过话说回来了,你那个天才医生,一点都不靠谱!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还要给你催眠,会不会他也只是徒有虚名,沽名钓誉的家伙,其实没多少真本领?”

“不是,催眠之前,他和我说过,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他不肯给我催眠的,是我逼他的。”简七爷十分义气的,没让自己的好友给自己背黑锅。

“哦,”叶清瓷心里极不是滋味的也敲了敲他的额头,“还每天骂我笨呢!你很聪明吗?明知道伤害自己的身体,还要顶风上,没人比你更笨了,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不知道?不然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你生气又怎样?”简时初饶有兴致的看她,“你生气时是什么样子?我好像还没看过你很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