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几次，无论珠儿怎么说，范莫莫也不肯出去，无奈之下，珠儿只好自己出去看热闹去了。

很快，外面便响起了鞭炮声。

“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空如夜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在他的身边，还站着嗜血。

“想静一静。”范莫莫老实回答。

虽然很想骂自己没出息，但是，她却也拿现在的自己毫无办法。

“只不过是一张休书而已，你的心里，就真的那么在意？”空如夜走近了几步，在范莫莫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他的眼神，停在她的脸上，仿佛要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都一点不落的，全部收尽眼底一般。

“……”范莫莫沉默了，是啊，她也想不通，为什么被一张休书给弄成这样了。

还是说，真的只是那一张休书弄得么？

“莫莫……我昨天说的，都是认真的！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马上带着你，还有……他，一起离开。”空如夜手指指向嗜血，道。

闻言，范莫莫怔了怔，抬起头，侧目看着空如夜。

“莫莫，虽然我很怀念你在现代的时候……但是，如果你现在还是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勉强你半分！”空如夜道，在现代的时候，范莫莫就是个死皮赖脸的人，总是粘着他，好像能做他的女友，就是捡到宝一般。

但是，现在他也许再也不能看见那样的她了。

虽然这样，但他还是希望她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那他也希望，她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听着空如夜的话，更是让范莫莫心里一阵难受。

“我走了……曲丞相他们怎么办……虽然我不是真的曲贞儿，但是……我却有真心将他们当做自己的爹娘来看待过……”范莫莫咬了咬唇，有些没底气问道。

她知道，她这完全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我知道……”空如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明白她的心情。

“曲丞相岁数不小了，再过不了几年，便能告老还乡。到时候，他们完全可以离开皇城，去找我们……”空如夜缓缓道，眸中有些哀伤。

他不是没看出来她的心思，他只是不想去揭穿而已。

心底，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他没有想到，凤陵夜曦在她的心中，竟然已经扎根如此之深了。

深到……让他都有些惧怕……

“好！”沉默了许久之后，范莫莫才有些哽咽的，答应了！

闻言，空如夜唇边带起了一抹微笑。

只觉得，她这声好，比什么，都来的让他高兴。

……

外间，衣服一挂出，便真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加上那鞭炮的威力，冯翠霞的店内店外，顿围满了不少的人，对着那些看起来十分暴漏的衣服，议论纷纷。

这时范莫莫忽然走了出来，朝着朱德招了招手。

朱德不明所以，便进了里间。

可谁知，他一进屋，便听见范莫莫对他说，要将凤翠霞要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