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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莫名晕倒

第二百四十六章莫名晕倒

嚯!还有她这样主动往身上揽责任的!真是少见,衙役少见却没有多怪,因为少见毕竟也是见过。

他以前还见过老公当街打老婆,他正好路过上前制止,对老公批评教育了两句,被打的女人反倒不乐意了,帮着老公大骂制止暴行的衙役是孬东西云云。

衙役笑眯眯的瞄了她一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如你愿也不合适……”他顿了顿对着对讲机说派辆拖车过来,然后就把穆清和唐冷烟带回去调查……

江河缩在院门口直哆嗦,由于前厅墙上有个大洞,他站在院门口一眼便可以看到后院北房的房门。

房门虚掩微开,离得远了眼神也不济,盯着房门看总觉得有人在里面小幅度的晃门。

江河等了半天也没见穆清回来,他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那边却提示对方关机。

“没义气的家伙!自己家闹鬼都不回来瞧瞧!”红毛青年愤恨的撩动刘海,自壮三分胆气。随手抄起厨房门口的火钳子,刷刷舞动仿佛那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江河一步一顿,身形左摇右摆,让人看不出他下一步的落脚点在哪。

火钳子抵在虚掩的门上,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捅开房门,同时脚步点地飞速后撤,让身形暴露在阳光之下。鬼魂都怕阳光,这在封建迷信里也是常识的一种。

当他感觉到身上有洋洋暖意便有了胆气,定睛一看推开的房门,里面黑洞洞看不分明,迈近两步细看仍是如此。

只因屋外的阳光耀眼且炽烈,此刻看向暗处便难以瞧见得物。

“我不管你是哪里的小鬼,撞在你江大爷手里就只有死路一条!”江河说出这句话后也意识到有多愚蠢,他连忙补充一句,“就算是鬼也要让你再死一次!”

然而这也没让他显得聪明多少,屋里自是无人应答。

江河咬咬牙,脱手掷出火钳子,把另一扇门也砸开,让阳光照进去。

他一矮身便能看到墙上的两张死人遗照,这并不恐怖,恐怖的是香案前点了三炷香!

金牙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无人给他死去的双亲上香,唯有穆清来此后会在晚饭后去点上三炷香聊表敬意。

晚饭后点的三炷香,早特么的该烧完了!而这三柱才刚刚燃了一半不到!

江河蹬蹬后退,就算站在阳光下都不能让他感受到暖意,他咽了口口水,想提气纵身,翻过房顶去街上有人气的地方避避难,却发现双腿就似灌了铅一般,仅仅是抬起来都费劲!

‘鬼怎么可能给自己烧香,只有人才会烧香!里面的是活人!’

江河给自己壮胆打气,认为屋里作怪的是个活人。

‘必定是金牙没死,想回来给父母上柱香,以为穆清不在家里就没人,没想到我也住在这里……肯定是这样!’

江河转动脑袋四下寻摸,拿起半块碎砖,掂量掂量觉得够分量。他低垂右手把板砖按在身后,挺胸抬头大踏步迈进正房!

堂屋内没人!

空气中有浓重的檀香味,桌椅家具蒙了一层灰,青烟寥寥,给两副遗照遮上了一层烟纱。

江河心中一凛,按捺不住悸动,左眼皮翻得似猫和老鼠里的百叶窗帘,扑棱扑棱简直能扇出风来。

他眼瞅着左边耳房,却迈步去右边耳房,脚尖着地听不到脚步声。待他到了房门口,伸手一撩门帘,拧转把手破门而入!眼前所见仍是死气沉沉的家具摆设!

江河大喝一声使出了移形换影的功夫,从右边闪到左边,按住把手时险些背过气去,他身上还有伤痛,腿脚不利索使这功夫负担太大。

抡起板砖推开门,江河左手乱指右手胡乱挥舞,屋里却是也没有目标让他抡板砖!

耳房内长久没有开窗通风,有一种难闻的闷味,混着堂屋的檀香一个劲朝鼻子里钻。江河心里咯噔一下,忽觉手软脚软没有气力,檀香的味道越来越淡,空气中却似多了点难以言喻的气味。

他猛地扭过头,只觉头晕目眩,目光看向墙上的两副遗照,画像里的人似乎在冲他笑。

江河鼻子一痒,想打喷嚏没打出来,张嘴吸气的瞬间失了意识,一声不响的扑倒在地。

堂屋和两边耳房静悄悄没有声响,堂屋正中莫名其妙趴着一人,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了,一直到再苏醒过来都没能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江河再醒来时眼前是穆清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不过这女人长得也是贼漂亮,就是眉宇间有凶气,不是个好相与的。

他精气神十足的从床上跳起来,捉住穆清的肩膀一个劲摇晃,“你们家闹鬼你知道吗!我被鬼袭击了!”

穆清坐在床沿,扭头与唐冷烟对视一眼,后者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我们回来的时候,你瘫在堂屋的靠椅上睡得正香……并不像被人袭击的样子。”

“你这个白痴!我说了是鬼不是人!我记得我是倒在地上来着!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瘫在椅子上?”江河呼吸一窒,瞪圆眼珠子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鬼占了我的身子!肯定是这样!他占了我的身子!今天是金牙的头七!他回来了!”

江河神经质的呼喊,扭头四望仿佛在某个角落里就藏着不干净的东西。

本就没有人气的东厢里顿时显得鬼气森森,穆清很不自在,反手就是一耳光,生生将他抽醒。

“你犯的什么癔症!金牙的头七早就过了!别在这胡说八道!”

穆清现在一听人提起金牙这两个字就来火,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江河犯病的样子更加生气,他眼角余光扫到了床头柜上的背包。

那是金牙预备好准备跑路的,里面还有假身份证和护照,还有应急口粮手电筒等物,而金条和现金却是没了。早在穆清第一次发现时候就被他取走。

他忽然感到心神不宁十分烦躁,抄起背包扔到了角落。可是眼不见心不烦都是屁话,就算他把背包扔开了,脑子里仍能想到身份证上金牙的猥琐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