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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死啦

第二百六十四章死啦

王姨放下东西便要关门回去,却被穆清拉住了裤脚,穆清挣扎着抬起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太太呢?她伤的重不重?”

“诶,你还想着她干什么,她死啦!太太本来就身子弱,昨天又被毒打没送去治伤,扔在你那屋床上躺着,半夜我去看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穆清眼前一黑,惨叫着呕出一口血,他死死攥住王姨的裤脚不撒手,眼角似乎睁破了,“她叫什么名字?”

“你啊……”王姨叹了口气悲哀的说道,“太太姓白,叫水仙,水仙花。”

穆清终于松开了手,王姨哀叹着关上门,窸窣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宅院深处。

等到天光大亮朝阳初升,金宅门口已经没了穆清的踪影,唯有地上和门上的血迹能证明他来过。

金宅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金苟起来漱口洗脸,独坐在堂屋内沉思片刻,又迈步去了后罩房,院内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佣人们都躲在自己屋中不敢出来。

金苟在后罩房待了几分钟,再出来时不无哀伤的流了几滴泪,他唤来佣人们把太太的尸体火化掉,对外就说是她身子弱,旧疾复发暴病而亡。

他还叫王姨把太太原来那些衣服用品都归置归置一并烧了,然后再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到了年龄待嫁的黄花大闺女……

江河相当自在的在穆清家里养伤,还期待伤好的慢一点,他就有理由带薪休假,哦不是,带薪养伤。

他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方起,出去转悠几圈,在附近的饭店炒两个菜,早饭午饭一起解决,吃饱喝足了要么回来休息,要么就看个电影把把妹。

这天一回来发现前院的门虚掩着,心想应该是穆清,推门进来却不见家里有人气。

江河心生警惕,顺手又抄起墙根的火钳子,亦步亦趋迈进前厅,一扭头便看见穆清躺在沙发上挺尸,“我靠你吓我一跳,怎么都不出声……嗯?我靠你吓我一跳!谁打得你!”

江河终于看见了穆清的累累伤痕,难以想象被打成这模样得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这分明就是照死里打的!

“不对,这些伤痕杂乱无序,不像是与人交手留下的伤,习武之人就算有大仇也不会像发疯似的暴力殴打。”

江河看了半天才想起把他扛起来往医院送,这家伙明显就是受伤过重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我不去医院,你把我放下,买点外用创药来。”穆清忽然开口拒绝了江河的好意,并且非常固执,他声称自己受的都是皮外伤,没伤及骨头和脏腑,只是看起来比较惨。

至于是否真是如此,只有他自己知道。

穆清一闭上眼就能看到白水仙的脸,她的小嘴,她的胸脯,她的屁股,她浑身上下都让穆清迷醉,现在剩下的只有感伤。

他现在想想,就算金苟不制造机会算计他们,白水仙迟早都会出墙,就算那人不是穆清,也可能是其他任何一个人。

这个女人对金苟的怨气太重,她急于和别的男人交合除了自身强烈的性欲作祟之外,更多的或许是出自报复心理,报复金苟对她做的一切。

包括早年与金苟的弟弟偷情,也是针对他的报复。

穆清只是没想到自己会沦陷的那么快,那么彻底。他与水仙不过认识一个多小时而已,说话不超过三十句。他们从相识到交合,快的简直就像畜生在配种站配种。

“你这伤能用创药解决?别开玩笑了,我打电话给许舒,让她来处理。”江河作势掏出了手机,穆清突然起身打飞了他的电话。

这个狼狈的男人脸色阴沉,尤其是在听到许舒的名字之后,他沉声说道,“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河蓦地愣住,傻傻的点头应和。

穆清身上痛,心更痛。那个与他交欢的女人居然莫名其妙就死了,死的如此突然,从王姨口中听来简直就像死了一只家养的牲畜一般,听不到一丝一毫的伤悲,哪怕是惊慌都没有。

他打了个寒颤,金宅不是人呆的地方,里面的人外表看起来无比光鲜,且有理智思维的正常人。

但是另一面却或多或少都有心理问题,金苟腹黑阴狠,一边犹豫一边又等待合适的机会将白水仙踢开。水仙淫乱堕落,憋足了劲要找个男人相好,是慰藉自己更是报复金苟。

而王姨和那些佣人呢,他们看起来都慈眉善目,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不是行凶者就是看客,宅院里有具死尸居然还能如此镇定……

不管怎么说,他的第一次是与白水仙做的,这个女人在他的生命中不可磨灭。

穆清在家里修养了三四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江河送东西来了他就吃点,送水来就喝,有药就擦没有就晾着。

如此似行尸走肉般将养到周五,穆清突然睁开眼睛,声音不复早先的沙哑难听,恢复了原有的声线,“今天是不是秀儿回家?”

“卧槽!你终于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修炼闭口禅呢!”江河搬了凳子坐到穆清旁边,抽抽鼻子又挪远了些,他十分嫌弃的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去洗个澡,臭的三尺之内不能近人了。”

穆清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一处伤口,那是被人踩着脑袋磕到地上时磨出的血口,他轻轻揭掉那层血痂,露出了下面粉嫩的皮肉。

“是,我该去洗澡了,扶我一把。”穆清的说话声中气十足,他似乎用这三四天的时间把水仙忘了个干净,似乎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穆清。

超乎常人的恢复能力再次得到体现,里里外外的伤势好了差不多,只剩下几片不起眼的淤青,被衣服挡住看不出来。

他洗完澡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注视镜中的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黑玉隐隐闪烁光泽。

‘金苟,我和水仙做的错事已经付出了代价,你犯下的罪恶还没有偿还……’

水仙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当今出墙的红杏太多,能像金苟这样毫不留情连枝带叶全都掐死的人却寥寥可数。

穆清微微低头,眼中有狠厉的凶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