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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反制

第五百零六章反制

当他不再掉以轻心之后,便开始预判对方的招式并且闪躲其攻击,连避两拳一脚,穆清闪身到路边树上。杜银跟进一掌拍在其耳侧,将树上落叶震落无数,飘飘扬扬洒下迷人视线。

穆清惊骇不已,他举臂又挡住他一拳,顿觉臂骨剧痛似骨头裂开了一般,他伸手到内口袋里去摸能射出麻醉针的钢笔。

他手上只有这么一件能帮他制胜的装备,如果一针射空的话,他就能只能用五行大遁逃活命去了。

这最后一根针是黑豹在离去时交给他的,离去前还再三叮嘱穆清要慎用,因为苏镐已经明确发话不允许有人再通过私人关系把苏家给保镖随从配备的装备转赠给别人,这个别人自然就是指穆清。

他把钢笔放在西服内口袋里,刚伸手进去摸到钢笔,便被杜银探手揪住了衣服的衣领同时发力将他拽了过去!

穆清连忙将钢笔对准目标,单手拧转一头欲将麻醉针射出。

说时迟那时快!迟不过灯明灯灭,却快过瞬目眼动!杜银反手掐住穆清手腕,拧转其手腕将钢笔发射的一头按在他自己的胸口并且帮他转动了发射装置!

“你……怎么可能……”穆清满脸惊愕的瘫倒在地,他尚有一丝残存的意识没有下线,但是听力已经收到了强效麻醉的影响。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沉进了水中,又像是被从万丈高中抛下,耳边既是水声又是风声,导致人的说话声在他听来是如此的虚妄搞笑。

‘这可真是搞笑了,斗得过杜老妖斗得过金先生,却被一个杜银击败……’

穆清想到这便失去了意识,他最后一个念头恐怕是这样也挺好的,麻醉中死去一点痛苦都没有。

杜银从脚将他勾翻过身,确定穆清昏死过去后兴奋的高举双臂仰天大吼,他在借此告慰亡灵,表示他马上就要手刃仇人替兄弟报仇!

然而就当他从脚腕处拔出匕首准备刺杀穆清之时异变突生!杜银忽然毫无征兆的惨叫不止,他弃了匕首双手捂住下体连声求饶,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个隐形人用很大的力气揪住他的蛋蛋并且疯狂挤压。

不多时那阵疼痛便停止了,杜银脸色发青发蓝,满头大汗颗颗都如黄豆般大。他哆嗦着掏出手机,说来也巧,他刚掏出手机就有人给他打电话。

通话界面已出而铃声未响,他便急躁的接通,“我已经到了这里了,我还遇到了穆清,他被我制服……”

那边人打断了他的情况说明,也不知对他说了什么,叫杜银脸色大变,青蓝脸越来越紫,他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道,“不敢不敢……我不敢杀他,需要我把他带回去吗?是是我知道了!”

杜银挂断电话擦去额上冷汗,他含恨的盯着穆清看了半晌,最终才压下那颗强烈的杀心。

目光转到刘父刘母这边,两口子趴在门边看了半晌,什么门道都没有看出来,只觉得他们打架和村口痞子打架完全不一样,他们要更凶更有杀气,光是看着就觉得膀胱有些控制不住。

“孩儿他妈,这下坏了!这车八成不是穆清的,这个大个儿才是正主!”

“就是说!穆清穷鬼一个怎么可能开五百万的车……完了完了,大个儿这么凶要是打我们该怎么办,我肚子里还有你刘家的种!”

刘母脸色苍白捧着小腹那层层叠叠的肥肉,两颊的肉一颤一颤看起来比杜银狰狞多了。

话音刚落,杜银大步来到门边,一脚将大门踹开,两扇门如狂风中的断木一般飞了出去,其中一块将刘父一起带飞拍在地上,连抽抽都没抽一下便没了动静。

而刘母的运气比较好,另一块门板从她身侧擦过去,没有伤着她分毫,但是她的裤子立刻就湿了,腥臊的尿顺着裤管流到地上,说不准肚子里的孩子能被吓得流出来。

杜银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辆车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记住了吗?”

刘母啥也没说,一翻白眼也昏死过去。

见状杜银转身便走,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还额外完成了一个分支任务,‘击倒穆清’,只不过因为他企图杀死穆清并且有过尝试,回去以后得到的是奖励还是惩罚却不好说。

等这边尘埃落定了,隔壁邻居又观望良久才敢出来一看究竟,这一看不得了,院内院外躺了三个生死不知的人!

而迈巴赫仪表盘旁边的红灯依旧在闪烁……

麻醉针的效力很讲道理,成年男女大概在十二个小时左右,穆清果然在半夜醒来,一睁眼就是在自己身上到处摸,既然没死就看看有没有少什么零件,万一杜银不想让他死想折磨他然后取走了某个重要器官怎么办!

浑身上下摸了一通,终于确定自己连头发丝都没有少一根,这才真正放心。

然后他才打量自己在什么地方,身边有什么人。

这次醒来与往常不同,趴在他床边的人居然是好久不见的许舒,此番从高丽回来好多天也没有去三思当见过她,避了这么多天居然在床边看到了,穆清眼神顿时变得柔软。

他小心的伸出手抚摸许舒后脑,细软的发丝下传来温热暖意,穆清的心登时就变得柔软下来,他不禁想伏下身去闻她的发香。

既然抚摸了一阵她没有醒来,估计是守着穆清累坏了,刚刚睡去不久,他大着胆子挪动身体伏低上半身,结果许舒好巧不巧的睡醒了!

她茫然的抬起头,正好与穆清两唇相接,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

穆清心中一动,灵活的伸出舌头往对方口中钻,并且殷切的盼望许舒能够给他回应,可能是在壶中天地里的许舒给他太多了,导致他现在有此荒唐的幻想。

许舒猛地推开他站起身,面色红润急促的喘息,“你什么时候醒的?”

“额刚醒,其实我……”穆清张嘴要辩解,却发现没有什么好辩解了,闻发香和偷吻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