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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无能的发泄

第六百九十章无能的发泄

如雾如电的金光罩住穆清的全身,光芒一闪而过划过大圈出现在李雄的身后,再一拳又是落了空。这下倒好,李雄闪到了正在亲热的男女身边。

那边已经脱下了女人的外套,寒风凛冽,女人身穿修身的v领毛衣光是看着就替她觉得冷,更不必说V领露出的深沟和两抹雪白。

李雄双手背后饶有兴致的探头去看,像是个什么都没见识过的小孩子一般,见了什么都感到好奇。

“挪开你的眼睛!”

穆清再次发动纵地金光,骤然间四周的事物都变慢了,他早已习惯这种情况,若是天眼无碍肉眼也得到动态视力加成的话,他可以敏锐的洞察周围的情况,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看到个大概。

仅仅是大概也足够,他蓦然瞧见前方有一道透明无形的障壁。透明无形如何可见?偏偏还就是可见,穆清见了便有这种概念,那里有无形障壁阻拦。

他没有停止纵地金光,而是将其施展到最大限度,突破两倍音速,音爆使得穆清身后空气的压强,密度温度陡然升高,但是他听不到这两声音爆,因为他跑在了声音的前面!

穆清瞪大眼睛虚视那道无形的障壁,冲到其前方时伸出两指,并指成剑看似轻松写意向前一戳,障壁无声破碎化为无形。

纵地金光由此被打断,他向前滑了一段距离骤然减速,带出的强风卷起许舒的头发,飘飘扬扬配上她脸上似痛苦似难耐的表情,在穆清眼中有着别致的美感。

穆清无视了坏笑的李雄,他大踏步走到男人身后,甩去手上金光同时将男人拽起来,兜脸就是一拳捶得对方鼻歪眼斜,接着又是一拳,鼻血眼泪一齐往外流。

扶住其肩膀来了一招狠狠的膝撞,顶在其小腹叫男人痛苦的弯腰,从嘴角流出了拖成一条长线的口水。

一套神圣组合拳将男人打得面目全非,穆清不知道自己挥了多少拳,也不知道自己踹了多少脚,直到最后他骑在男人的身上对着其头脸前胸疯狂挥拳,一直捶到他自己的双拳都被捶烂方才停手。

而对方早已没了呼吸,一只眼珠子爆出来死相极为可怖。

穆清悲哀的喘息着,喉咙里泛着叫人十分难受的血腥气,他茫然站起不愿去看这具逐渐凉透的尸体。

他发现自己的怒火虽然宣泄完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深切无法抹去的哀伤。

“你打死他又能如何?心上人会变成你的吗?真是无能,若是贫道站在你的角度,有无数方法能将心上人抢到自己的身边。用暴力是最愚蠢最无能的一条途径,它能解决大部分切实的问题,却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

李雄绕着穆清缓步慢行,他边说边指自己的心,示意暴力不能赢得女人的欢心。

穆清悲哀之余逐渐冷静下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许舒,对方不见了,再看被打死的许天昂,男人也不见了。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李雄不置可否,“你一个不近女色的道士,跟我说什么抢女人。”

“道士?贫道就是道士,怎地,不兴道士娶妻生子?你可知道教流派不同?贫道是正一派的,就是能娶妻生子,也不禁荤腥不禁酒食,你待怎地?”

道人说这话时的神态活脱脱就是个与别人叫嚣赌气的孩子,非要证明他是对的,证明穆清是臆断,不靠谱。

实际上穆清真的知道所谓正一派和全真派的区别,他曾在洛邑后清宫与凌虚子长谈便聊到过这个问题。

两个教派虽然都属于道教,但是差异甚大,全真主张‘兼容’,儒释的经义全都学一点,三家思想都有吸收,如此才有戒律森严,与和尚一样禁嫁娶禁荤腥。

正是靠的戒律严格,体系正规,全真传到现在仍是经久不衰,虽然近年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的影响,内地的道教着实受了不少委屈。

而正一派则要松散得多,他们可以娶妻生子也可以吃肉喝酒,过的生活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想不穿道服就不穿道服,想不盘头发就不盘头发,甚至连长发都不必留。

不过有斋醮法事还是得认真起来,独居素食,长袖飘飘,拿出身为道人的风范来。当时凌虚子跟他说了很多这方面的事,穆清却丝毫看不出凌虚子会羡慕正一派的同行什么都不禁。

穆清冷笑数声没有多言,李雄却是憋不住那张嘴。

少年突然作法让这艘船停了下来,走到船舷处纵身一跃,还以为他要跳湖,谁知船边竟然是一排木板拼起来的浮桥,从岸边一直延伸到湖岛三山。

“这……现实中应该没有这条浮桥吧,我在姑苏生活二十几年,太湖也来了不知多少次,从未听说过还有木板浮桥。”

这浮桥宛如神迹一般,因为它们并非拼在一起连锁固定,而是分散开,每块木板中间都有不到一脚宽的缝隙,能看到幽幽的湖水微微翻涌,看起来就是一排排浮在水面上的木板。

不仅如此,浮桥两边的湖水明明与桥面等高,稍有波浪就该将桥面打湿,但是无论风有多大浪有多高,桥面上依旧是滴水不沾。

穆清被这有趣的场面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将许舒一事放在脑后,他跟着跳了下去,落在桥面上却发觉这并不是浮桥。

如此大力的落下来都未能撼动木板分毫,感觉和踩在陆地上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你变出来的桥?有点意思。”

“非也非也,并非贫道造化而出,于现世中也能找到此物。”

“呵呵,我几乎都信了。”

穆清不屑的扭过头,他怎会相信李雄的屁话?随便拽个姑苏本地人来问问,保证都会说现世里没有这东西。可是吧,瞧李雄意味深长的笑又不像是在说谎。

“不信也罢,你若是天眼无恙,自能发现其中真谛。可惜啊……说来也是,贫道传你医治天眼的法子,你怎地不为自己争取?”

“采阴补阳的医治?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无论跟谁说出这种话,我都只能得到一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