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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节(1 / 2)





  简介:只不过醉酒一夜情,就多了个五岁大的儿子。

  乔思黑人问号脸,如今科技这么发达了?

  多了个伶俐乖巧的儿子就罢了,可谁能告诉她,为何儿子他爹是总统?

  刚刚应聘上总统助理的乔思崩溃到想扶墙暴走!

  ☆、【097】 我是他未婚妻

  安希颜的话一出,周围的唏嘘逐渐成为窃窃私语。

  华夏王从来都觉得濮阳烨对濮阳凯的敌意是空穴来风,他以为,好歹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野心,可是刚刚听了裴伊月的指控,他真的没办法不去相信她的话,就如所有人的想法一样,她怎么可能明知道自己怀着孕,却为了陷害他而故意从楼上摔下来,她不要命了吗?

  施景郴紧蹙着眉心,看了濮阳凯一眼,“华夏王,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

  裴伊月在华夏是两国的桥梁,她的身上背负的事s国的颜面,如果有人可以这样随随便便伤害她的话,打的是s国的脸。

  “小月的身上的确背负着两国之间的婚约,但如果这场婚约要用她的性命来交换的话,华夏王,我觉得我们两个之前的交情可以到此为止了。”

  濮阳拓海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他痛心疾首的看向濮阳凯,当众宣布道:“从今天开始,撤去濮阳凯华夏男爵的职位……”

  “等一下。”

  人群中,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池天南拉了池怜惜一把,警告道:“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安分点。”

  池怜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走过去,站在濮阳凯身边。

  “大家可能误会了,婚礼开始之前我一直跟阿凯哥在一起,他没有行踪不明,他去池家接我,我们一起来的,颜少不能因为刚刚的事就乱加指责,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阿凯哥的头上。”

  说着,池怜惜看向施景郴,微微颔首,“总统阁下,裴小姐的事只是个意外,具体情况还没有查清楚,她说阿凯哥想要王位,可是华夏王至今身体硬朗,也没有立新王的打算,就算搅和了这次的婚礼,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裴小姐刚刚有些神志不清,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看她有没有事,而不是在这种时候来追究是谁的过错,您觉得呢?”

  施景郴没有辩驳池怜惜的话,但也不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毕竟刚刚是裴伊月亲口指认。

  “你的意思是说我妹妹说谎?”安希颜怒道。

  “颜少,你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说您的妹妹说谎,我只是觉得今天是她和伯爵大人的婚礼,这个时候她明明应该在房间里待着,却无故出现在楼梯前,您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池怜惜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扭转了局势,将指向濮阳凯的矛头稍稍调转。

  安希颜捏紧了拳,他不能让他妹妹就这样白白牺牲这么多。

  刚要说什么,施景郴突然拉住他,他看向濮阳凯说:“好,这件事就等小月醒过来再说,不过我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你不承认没关系,你也可以躲在女人后面让她给你出头,但是我更相信事实,如果小月有什么意外,你们谁都跑不了。”

  临走前,施景郴再次看了池怜惜一眼问:“忘了问,你是谁。”

  池怜惜大大方方的笑了一下,轻轻挽住濮阳凯的手臂,“我是他未婚妻。”

  这话无疑是令所有人愕然,就连濮阳凯都露出一脸惊讶。

  “你说什么?”濮阳拓海诧异的问。

  池怜惜朝他笑了笑,濮阳凯正准备推开她,池怜惜用力挽紧了他的胳膊,说:“阿凯哥一直都没说,其实我们在一起很久了,本来是打算在伯爵大人结婚之后再来告诉您的,我跟阿凯哥准备结婚了。”

  池天南的女儿跟濮阳凯在一起,濮阳拓海真的很意外,以前还没有见过裴伊月的时候,他还想过把池怜惜跟白洛庭凑成一对,他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她跟濮阳凯在一起这件事?

  濮阳拓海下意识的在人群中寻找池天南的身影,然而他却因为觉得丢人,躲得老远。

  施景郴没兴趣管他们的家事,他看向安希颜,“小颜,我们走,去医院。”

  ——

  婚礼没办法继续,人慢慢的褪去,濮阳凯提着池怜惜的胳膊把她拽到一个角落,狠狠的把她推到墙上。

  背后撞的生疼,池怜惜却始终在笑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想干什么?”濮阳凯很少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心情,可是这一刻,他真的隐藏不住心底的怒意。

  池怜惜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这些话,现在的他就如砧板上的肉,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如果是别的事他也许会忍,但是跟她结婚……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阿凯哥,你干嘛这么生气,我这么做是在帮你,如果我刚刚不这么说,所有人都会怀疑路上的枪击是你做的,总统大人很精明,他问我是谁,我总不能说我们是陌生人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现在最主要的是保住你的身份,阿凯哥,这个时候你是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蓦地,濮阳凯一把捏住她的下颚,两指在她脸颊用力的地方逐渐的失去血色。

  “你在威胁我?”

  池怜惜疼的皱眉,但却依旧不改她口中的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我想要的,从始至终不过一个你罢了,答应跟我结婚对你没有任何损失,华夏王会因为我们家的关系对你从轻处理,相反,你要是拒绝我,你除了失去男爵的身份,我不知道你还会失去什么。”

  “池怜惜,我小看你了。”濮阳凯手一甩,倒也没再反驳她的话。

  从以前开始池怜惜就对他又爱又怕,经过上次的事之后,她更是加深了对他的惧怕,可是那又怎样,她爱他,爱了他这么多年,以前他就没有接受过她,现在,她这残破的身子想要走近他,用的只能是这种方法。

  她稳住身子,走近他说:“是你教我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阿凯哥,我可以帮你的,就算为了自己,你也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赤裸裸的威胁,濮阳凯却无话好说。

  她说的没错,他现在的状况的确很糟,要想保住现有的位子,他能做的只有忍。

  “这件事先这样,以后你要是再敢做出这种事来算计我,我就把你丢海里喂鱼。”

  濮阳凯走了,池怜惜脸上溢出一抹笑。

  他没有拒绝她,虽然他并不甘心,但是他还是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