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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悍妇

第六十章 悍妇

那管家看着凰雅扶着的人,有些震惊:“这是三小姐?三小姐这是怎么了?”

“你们还不快把她扶过去。”凰雅见那些人迟迟不动手,冲那群人道。

那管家见状将孟玉玉掺了过去。

凰雅活动了被孟玉玉压麻的手,早知道这个孟玉玉这么重,就应该让车夫扶她的,凰雅看着那管家嘱咐道:“等你们小姐醒了,告诉你们小姐,她太胖了,该减肥了。”

那管家看一眼自己家纤瘦的小姐:“.....”

凰雅刚要走,孟玉玉突然醒了,有些站不稳的看着周围问道:“这是哪啊?”

那管家唤了一声:“三小姐,你这是喝酒了?”

“你...”孟玉玉像是认出那管家,转身看了一眼却定自己回家了。

凰雅看着她哼了一声,装的可真像,刚要走,唤住了凰雅:“凰雅表妹,是你和苍玄表哥送我会来的?”

“你这一声表妹,表哥的,我可受不起。”凰雅道。

“怎么会,是我的荣幸才是,有劳凰雅表妹帮我向苍玄表哥道谢。”孟玉玉笑着道。

凰雅被她一副温婉淑雅的模样,气的就想当场撕了她,故意不让她好看:“不用客气,也没想送你。”

说完便朝马车走去。

六公主的名字,虽然那管家不知道,但从刚才的谈话中透露出来就是六公主,那么苍玄既然姓苍那必定是皇室的人,又与六公主关系好到同乘的只怕只有那位鲜少露面的五皇子了,听说整个京都有不少官宦小姐都倾心于这位五殿下,但能与之接触的少之又少。

整个京都谁不知道皇上宠极了五皇子,若不是五殿下当年突然重病,皇上早就跳过前面的三皇子和四皇子,立五殿下为太子,虽然都说这些年五皇子不露面是因为病未痊愈,但宫中有岑院士,就算再奇的病只怕也是时间问题,该是他的东西终归是他的,因此有不少人绞尽脑汁想将自家的女儿送进宫,为了就是日后。

怎么都未想到这种机遇,居然让他们三小姐得到了,管家弯着要到:“三小姐今日饮了酒,奴才稍后让人煮一碗醒酒汤送到小姐房中。”

孟玉玉看着那个对她毕恭毕敬的管家,在心里冷哼了声,趋炎附势的狗东西,若不是知道是五皇子送她回来的,只怕这时候她已经被告到她父亲那了。

孟玉玉面上却温和的笑着道:“那便有劳管家了。”

“不劳烦,不劳烦,这是奴才应该的。”说着便冲一旁唤道:“来人,扶三小姐回去休息。”

“是。”

凰雅自从上来就憋着闷气,苍玄撑着头笑着看着她:“我都没气,你有什么好气的?”

“哥,我可以带人去打她一顿吗?”凰雅看着苍玄道。

“可以。”

凰雅眼前一亮。

苍玄随即缓缓的道:“只要你不怕,日后嫁入温家被冠上悍妇的名头,打她一顿都是小事。”

凰雅一听放弃了:“那还是算了吧,她还不配让我为了打她,而毁了凤卿的门上的清名。”

“她要的不过是想借着我在孟家立足,这些小事她借便借了,但愿她不要异想天开。”苍玄淡淡的道。

凰雅轻哼了声:“我看她不仅异想天开,还想做五皇妃呢。”

司马茗自从给苍玄照顾他那爱宠,每一日清晨一封信寄往京都,到了傍晚时准能送到,苍玄刚与凰雅下车,府中的小厮便出门迎接,看着苍玄道:“主子,青祁那边送来的信到了。”

青祁?凰雅仿佛知道了什么凑了过来,打算光明正大的偷看,司马茗的事反正凰雅知道,他也没有打算隐瞒,当着她的面便将信拆了,凰雅率先看见一只在缸里吐泡泡的鲤鱼图“鲤鱼?哥,你养的?”

“嗯。”苍玄将那张图递个了她,凰雅什么鱼没见过,还是第一次见到鲤鱼吐泡泡,拿着那幅画到一边去了。

苍玄看着上司马茗写的对红鲤的观察心得,不由的轻笑了起来。

东南倾——

司马茗端着凳子坐在缸旁,双手撑着头,看着浮在水面的红鲤,也不知道这条鱼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一整天算下几乎要在缸里来回游不下百余圈。

“司马公子,你吃些东西吧。”

司马茗听见赵叔的声音侧过头,看见赵叔手里正端着一旁桂花糕放下一旁的石桌上,上面的图样司马看着有些熟悉,像是百味斋独有的图案,司马茗走了过去捏起一块尝了一口,百味斋做的东西她一向吃不腻。

司马茗想着赵叔要忙着店内的生意,还得抽空照顾她,实在过意不去:“赵叔你不用这么关照我,我若是想吃亲自去买就是了。”

赵叔笑着道:“应当的,司马公子整日都来给东家照看鱼,是我照顾不周,幸好东家送信回来提醒我,不然可真就怠慢了司马公子了。”

“苍玄让你准备的?”

司马茗有些惊喜,但又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真的很喜欢男儿身的自己啊,虽然觉得有些不可能,但要是那一天他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怎么办,她觉得应该找个机会让苍玄适应一下,循循渐进说不定到之后他便不会在意自己的男儿身了。

应了一声见司马茗咬了一口便没有再要吃下去的意思,问道:“可是不符合司马茗公子的胃口,若是您说,我让阿玉这就去买。”

“没有,挺好的。”苍玄可谓是将她的喜好摸了遍,怎么会让赵叔乱买,说到喜好...司马茗看着赵叔问道:“赵叔,你当下忙吗?”

“这个时辰入店的人不多。”赵叔答完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司马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若是不忙,可否坐下来和我聊聊你家东家?”司马茗问道。

“东家?”赵叔有些诚惶诚恐。

司马茗也知道再背后嚼自家的主子的舌根的确不好,故而道:“若是不能说的,赵叔可以不说。”

赵叔听到司马茗这般说,放心的在石墩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