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永不离弃
第53章 永不离弃
茶中草药的剂量的确很小，即使是有孕之人喝了，也只会觉得身体不适，不会落胎。王后此举分明只是个试探，一来判断苏如瑷是否真的胸无城府，听话乖顺，二来试探她与湛王恩爱数月，是否有了身孕。
元靖染打断她：“我一直不碰你，是因为你年纪太小，我也不想勉强你。可这不代表我不希望与你生儿育女。那些药本身就有毒性，就算无孕，你的身子也不能这样被糟蹋。”
苏如瑷脸上腾地一红。
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他想与她生儿育女？
看着她懵懂无措的样子，元靖染叹一口气，忽然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被他温暖的怀抱包裹着，苏如瑷将脸贴上他的胸膛。他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苏如瑷吸吸鼻子，心中揣着一只小兔子一般，砰砰地跳个不停。
“你很紧张？”元靖染摸摸她的头，忽然问。
苏如瑷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同元靖染在一起时，她经常感到很紧张。
元靖染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逼近她，直到他们之间只剩下一指的距离。
“这样呢，还会紧张么？”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苏如瑷觉得自己头脑有些发晕，她想回答他，可是动了动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样呢？”元靖染又问了一遍。
苏如瑷晃了晃脑袋，她想说是，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全部被元靖染吃进肚子里。
他忽然吻住了她。
这个吻绵长而霸道，他的气息一丝丝钻进她的身体里，与她纠缠在一起，互相索取。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苏如瑷闭上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我的瑷儿长大了。”
许久，元靖染离开她的唇舌，忽然道。
苏如瑷睁开眼睛，在他黑色的瞳仁中看见自己羞红着脸，甜蜜而顺从。奇怪，她在心中疑惑，眼前的苏如瑷，竟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样子。
自己长大了？她在心中回味元靖染的话，忽然想起成婚之前，长姐与她讲述夫妻之道时，也说过这句话。
原本平静下来一些的心脏又通通地乱跳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苏如瑷别过头，假意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这庭院不止干净，也很雅致。虽然寂静，但是生机盎然。
“这是哪里？”她的声音漫不经心，微微发着颤。
元靖染温柔地一笑，径自拉起她的手，牵着她走上檐廊。
游廊曲折，可是玲珑精致。沿着碎石漫成的甬路前行数十步，可见黄瓦盖顶的正殿。殿门上的朱漆已经给晒得褪色了，可是门板上的精致雕花却丝毫未损，尽显尊贵。
“这是我母妃过世之前的住所。殿中一草一木，皆是她在世之时，亲自打理的。前些年我很少回京，这院子几乎荒废了。如今我人被困在京城，这里总算恢复了一些昔日的生气。”元靖染喃喃道。
“母妃被人毒害那一年，本王十五岁，还没等到她的尸身下葬，就被白将军带上了战场，九死一生。”
毒害？苏如瑷一惊，她一直以为元靖染的母妃是病逝的。也难怪她不知，这种宫中秘闻多被封得死死的，难为他小小年纪，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凶手是谁，查出来了么？”苏如瑷扣住他的手指。
“一个侍候她二十几年的贴身侍婢。”元靖染的声音冷冷的，掩饰不住的难过。彼时他没有力量质疑这一切，甚至没有能力保全自己。眼下他是高高在上的湛王，可要彻查一桩十年前的旧案，谈何容易。
苏如瑷愕然，心知这不过是一种保全王室颜面的算计和牺牲，更知他心底的愤怒。
她忽然从身后拥住他：“前路虽远，瑷儿发誓，永不离弃王爷。”
元靖染身子一僵，紧紧握住她的手。
茶中草药的剂量的确很小，即使是有孕之人喝了，也只会觉得身体不适，不会落胎。王后此举分明只是个试探，一来判断苏如瑷是否真的胸无城府，听话乖顺，二来试探她与湛王恩爱数月，是否有了身孕。
元靖染打断她：“我一直不碰你，是因为你年纪太小，我也不想勉强你。可这不代表我不希望与你生儿育女。那些药本身就有毒性，就算无孕，你的身子也不能这样被糟蹋。”
苏如瑷脸上腾地一红。
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他想与她生儿育女？
看着她懵懂无措的样子，元靖染叹一口气，忽然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被他温暖的怀抱包裹着，苏如瑷将脸贴上他的胸膛。他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苏如瑷吸吸鼻子，心中揣着一只小兔子一般，砰砰地跳个不停。
“你很紧张？”元靖染摸摸她的头，忽然问。
苏如瑷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同元靖染在一起时，她经常感到很紧张。
元靖染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逼近她，直到他们之间只剩下一指的距离。
“这样呢，还会紧张么？”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苏如瑷觉得自己头脑有些发晕，她想回答他，可是动了动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样呢？”元靖染又问了一遍。
苏如瑷晃了晃脑袋，她想说是，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全部被元靖染吃进肚子里。
他忽然吻住了她。
这个吻绵长而霸道，他的气息一丝丝钻进她的身体里，与她纠缠在一起，互相索取。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苏如瑷闭上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我的瑷儿长大了。”
许久，元靖染离开她的唇舌，忽然道。
苏如瑷睁开眼睛，在他黑色的瞳仁中看见自己羞红着脸，甜蜜而顺从。奇怪，她在心中疑惑，眼前的苏如瑷，竟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样子。
自己长大了？她在心中回味元靖染的话，忽然想起成婚之前，长姐与她讲述夫妻之道时，也说过这句话。
原本平静下来一些的心脏又通通地乱跳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苏如瑷别过头，假意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这庭院不止干净，也很雅致。虽然寂静，但是生机盎然。
“这是哪里？”她的声音漫不经心，微微发着颤。
元靖染温柔地一笑，径自拉起她的手，牵着她走上檐廊。
游廊曲折，可是玲珑精致。沿着碎石漫成的甬路前行数十步，可见黄瓦盖顶的正殿。殿门上的朱漆已经给晒得褪色了，可是门板上的精致雕花却丝毫未损，尽显尊贵。
“这是我母妃过世之前的住所。殿中一草一木，皆是她在世之时，亲自打理的。前些年我很少回京，这院子几乎荒废了。如今我人被困在京城，这里总算恢复了一些昔日的生气。”元靖染喃喃道。
“母妃被人毒害那一年，本王十五岁，还没等到她的尸身下葬，就被白将军带上了战场，九死一生。”
毒害？苏如瑷一惊，她一直以为元靖染的母妃是病逝的。也难怪她不知，这种宫中秘闻多被封得死死的，难为他小小年纪，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凶手是谁，查出来了么？”苏如瑷扣住他的手指。
“一个侍候她二十几年的贴身侍婢。”元靖染的声音冷冷的，掩饰不住的难过。彼时他没有力量质疑这一切，甚至没有能力保全自己。眼下他是高高在上的湛王，可要彻查一桩十年前的旧案，谈何容易。
苏如瑷愕然，心知这不过是一种保全王室颜面的算计和牺牲，更知他心底的愤怒。
她忽然从身后拥住他：“前路虽远，瑷儿发誓，永不离弃王爷。”
元靖染身子一僵，紧紧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