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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番外五 楚念安3

第四百八十四章 番外五 楚念安3

楚念安身边的几个护卫,彼此交换了好几个眼神,这才由代号为子的那个对楚念安说:“乔公子,这查账本的日子不能再推了,否则‘天涯商厦’就真的乱套了。”

楚念安又是叹了一口气,又随意的翻了翻账本,这才闷声回答:“早知道,本公子就不建什么破商厦了,也不会有这些事。”

几个护卫眼观鼻鼻观心的,都没有说话。

其实楚念安能走上经商这条路,难免不是楚正德料想好的,毕竟楚正德为官数载,当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当初他送楚斯年的那些人,让楚斯年不可避免的走到了风口浪尖上,那样的日子,如果不是自己主动退出来,一辈子都没有个头。

所以在楚正德送楚念安这些护卫的时候,便是存心不让楚念安往官场上走了。

不过,世事毕竟无常,若是楚念安若是真的存了心,要把自己卷入官场漩涡之上,那到了现在,谁也困不住他了。

现在的楚念安,尽管只是十二岁,但是手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力量,而且这其中还有当初楚斯年的人,只是好在,从小爹亲娘爱的楚念安,除了最初的那几年外,倒是没有养成冷漠的性子,甚至隐隐的有些跳脱。

但也正好,适合当一个商人。

尽管楚念安嘴上再不乐意,但是手中和眼里都没停,用最快的速度浏览了账本,那速度竟比几个人加起来还要快。

几个护卫守在一旁,没有一人对楚念安的行为提出疑问,甚至像是理所应该一般,看来这样的事,是常有的。

等楚念安看完了,顺手递给辰,这才说道:“望京的那本,初八那天的账目,少了十两四钱银子,到了初九又多了十两六钱,定是手下记账的时候,贪了钱又补上了。”

辰翻开账簿,认真的核对了一遍,这才说道:“是。”

旁的护卫好奇的问:“乔公子,不过是十两银子,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楚念安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子,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们倒是不在乎那十两四钱银子,可是公子我在乎啊!十两银子能买许多东西呢!我当然得看紧了!”

几个护卫心道:十两银子连你平时穿的衣服的一个袖口都买不到,连你一茶杯里的一个茶叶沫子都买不到,你会看在眼里?

但是护卫们也只敢心里想想,却不敢真的说出来,只能称是。

楚念安也不与他们计较,品了口茶说道:“楚枫也该到了吧?走吧,练武场。”

若说楚念安在看账本上是在算作懒惰的话,那么在读书练武这些事上却从未懈怠过半分,虽说他手下有这么多护卫,用不到他出手,但是确实如当初他和姜安然所言,只有学到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说起姜安然的近况,楚念安就要问楚枫了:“楚枫,我阿娘可还好?”

楚枫像是风尘仆仆的,刚从外边儿赶回来,恭敬的答:“小主子,夫人一切都好,楚枫刚回来的时候,夫人正和老爷往南边走呢,说是要去南边逛几年。”

楚念安一脸的不乐意:“楚四爷也真好意思,背着我偷偷把阿娘带走了,连个信儿都不肯让阿娘给我留,若不是我每次让你去找一趟,说不定他都要忘了这个儿子了!”

几年前,楚斯年为了不让楚念安缠着姜安然,偷偷的把姜安然带走了,还美其名曰去看看“诗和远方”,若不是当初楚念安还没有本事算计楚斯年,也不会让楚斯年把姜安然带走了了。

想到这,楚念安更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阿娘给找回来。

从小到大,楚斯年和楚念安之间的“斗争”就没有停过,所有人都早已习惯。

于是,楚枫也不顾楚念安脸上的不满,递给他一封信:“小主子,这是夫人让我给你的信。”

楚念安接过,认真看了,这才认真的收起来,让人给他稳妥地放好。

信上无非就是姜安然对楚念安的挂念,还有对楚念安没有母亲照顾的忧虑,还有告诉楚念安他们一切都好。

每当楚念安看见姜安然的信,这才有一种幸福感,因为此时,他才感觉被母亲挂念了。

楚念安在练武场,练了好一会儿,这才回房洗了个澡。

临近傍晚的时候,有人禀报:姜玥和姜泽来了。

这几年,虽然楚斯年带着姜安然离开了上京,可姜家人却是知道所谓的“乔公子”,就是楚念安的,而且私下里,楚念安确实和姜家的这两个表兄交好。

楚念安让人把两位迎进来之后,倒也没有办副待客的觉悟:“你们怎么来了?又来我这蹭饭?”

姜玥素来不是能言善辩的,直到现在,仍旧是当初的性子,倒是姜泽,故意的“哼”了一声:“早在三年前,我祖父已经官居一品,小爷我还能看得上你这平民商贾家的饭食?”

姜玥在旁侧笑了一声,倒也不阻止两个兄弟斗嘴。

果然就听楚念安说道:“嫌我商贾之家的饭食难入口,那我家厨娘做的菜,你别吃啊!”

姜泽也不服软:“我这是给你面子,怕你臊得慌。”

楚念安倒是懒得去跟姜泽斗嘴了:“哼,大言不惭。”

两个人斗了半天的嘴,这才听姜玥说道:“你们哪次见面若是能不斗嘴,祖父该省多少心。念安,快收拾收拾,祖父祖母让我们来接你用膳。”

“干什么?”姜安然方才还轻松的姿态,被姜玥一句话就吓退了,此次浑身上下都是防备,哪还有刚刚的和姜泽斗嘴的样子。

姜泽见楚念安的这副样子,着实开心:“每回家,你都跟上刑场一般,我最乐意看你这幅样子。”

楚念安瞪了姜泽一眼,倒是没有和他斗嘴,只讪讪的说道:“好不容易把我祖父送走了,外祖又时不时的对我耳提面命,还有外祖母,整日把我当成了心肝宝贝,我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我磕了碰了,我哪儿就受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