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二章来生意了
第九百一十二章来生意了
可若是身上有钱，还是不要留步的好，能走多快走多快。身上要是没钱，更不要留步，他们说不定能掏出POS机来让你刷卡。
留了步，三言两语把人震住，再长篇大论一通忽悠，不忽悠的你掏钱不算完。算命其实是算人，相术其实是相心。
至于在城市里面这些，基本上不会主动拉客，除非真的遇到了那种老实巴交随便两句话就能忽悠住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傻根型奇葩，他们往往都是一坐一整天，没人算命也无所谓。
穆清以前甚至见过两个算命摊撂在一起，没有生意便在墙根底下下象棋，有人来了就算一卦，要是他运气好，说不定能让两个人一起算。
唔，同行也有情，同行也有爱。
算命先生现在不算多见，但也绝不少见，大部分人在街上看到撂地算命的，多半会在心里嗤一声，‘呵，骗子。’
事实确实如此，十个有九个是骗子，剩下的一个里面有半个是看了一点周易便自觉出师了，实际上也都是相人相心糊弄耍钱而已。
最后那半个，轻易不会给人算命，更不会在景区里逮着人就说施主请留步。这点凤毛麟角的水平不好说高低，但至少都是有里有尖的行内人，从谁口袋里掏钱必须得说出道道来。
就像给许舒算命的先生，疑似李雄装扮，他算得很准，并且奉上一本房中术帮穆清解了麻烦，他就称得上是铁口直断。
不过，李雄和穆清眼前这位算命先生就有点……
“小孩，要看到边边看，别挡着我的卦摊。”算命先生推推鼻梁上的圆框眼睛，莫名的有股子民国教书先生气质。或许吧，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眼镜的缘故，这还真的不好说。
李雄傻笑着站到卦摊侧面去，正在算卦人左手边站定，眉清目秀的像极了旧社会侍奉在学问人身边的书童侍从。
穆清看不见‘自己’的傻笑，但是从傻乎乎的声音和算命先生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便可知道李雄这是在毁他的形象。
“叔叔你是给人算命的吗？”
“唔……”
算命先生含糊不清的发出可能是承认，也可能是敷衍的声音，穆清觉得后者居多，凭他活了二十多年的积累的人情阅历来看，这算命先生只不过是因为街上人来人往，要顾全自己的颜面所以不好对李雄恶语相向而已。
不信你看，这要是换个地方的话，算命先生绝对会恶声恶气的将他撵走。
‘你是否觉得他是装模作样的骗子？’
‘那是自然，这种人十个有九个都是骗子，还有一个指不定是好人还是坏人。’穆清这是在说许天昂，毕竟后者也学过这方面的学问，就是工作专业不对口而已。
‘那贫道可以负责任的说，他有点本事。’
诶？
能得到李雄的些许赞赏，这家伙回去可以烧高香了。想想也是，李雄大费周章带他来这天府之国，怎会是为了见一个江湖骗子。
许是因为少年加中年的组合比较惹眼，本来没什么人关注的卦摊，自从李雄站在旁边后便频频引人侧目。大多是先看清秀俊朗的李雄（穆清身体），再看颇有两分学究气质的算命先生，最后扫一眼地上千篇一律与别处相同的卦摊。
注目的人不少，但是真正上前算命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无人上门，算命先生一点都不急，还是那般悠哉从容的观瞧这片街道，看街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身处闹市，心却在幽谷赏兰。
‘有点意思，不管他有没有真本事，至少这幅作态很到位。’
‘怎地无人找他算卦呢，且看我助他一臂之力。’
李雄站了半天没动静，也不说话骚扰算命先生，却在与穆清交流一句话后突然蹲下来将卦摊那张塑料纸给掀了，将其变为反面的白底朝上。
如此冒失的举动惹得算命先生低声呵斥道，“你这娃瓜戳戳的，别在这给我捣乱，快走快走。”
是了，他一言不发的看戏倒好，算命先生只当他是个柱子，现在动手捣乱还能容他，不出所料的要撵他走。
结果李雄嬉皮笑脸的退到一边，指指先生背后道，“有人来算命了。”
算命先生一愣，转过头便见一个满面愁容的妇人正犹犹豫豫的往这边走，他连忙正襟危坐，暂时也管不得给他‘捣乱’的李雄。
那妇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年纪，但也不一定，瞧她脸上皱纹很多，两鬓斑白，说是五十来岁也行。
“你是算命的么？”
哟呵，听声音还不是本地人，说的是北方官话，应该是帝都附近那两个省的人。她这一问，比李雄掀摊子还要冒失。
算命先生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上下扫量她两眼，“家里有人生重病了？”
妇人眼前一亮，连忙点头如捣蒜。
说真的，要不是穆清从头到尾都站在这，肯定会认为这女人是算命先生找来的托，上来头一句就猜对了？
结果李雄的视线向下一挪，穆清便知道算命先生是如何猜的如此准确了。
算命先生示意她上前来，离得稍微近一些，嘴角上扬露出善意的微笑，伸手指了指妇人手里拎的东西，“下次找人算命，别把医院的X光片拿在手上，谁都能看出来你的底细。”
啧，他自己把底托出来，登时便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莫名的有种与人交心的错觉，那妇人很尴尬的握紧手中提袋并且站到了卦摊前面。
她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这里的纸是翻过来的？”
算命先生低头一看，他刚才只顾着呵斥李雄，忘了将塑料纸翻回去。只见他的笑容越发灿烂，“每次我发现有生意要上门，就会把它掀翻，要不然有缘人不来呀。”
‘嗤这就是你说的有本事的人？我看也不过如此，无非就是嘴上搬弄机锋，相人有道而已，全靠一张嘴忽悠。’
穆清嗤笑着质疑李雄的看法，道人却没有搭腔。
妇人恍然大悟，她刚才神情恍惚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走，意识不是很清醒，当她听到耳边有不同于街道嘈杂的声音时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正好看见算命先生手按塑料纸，心中一动便起了要算命的念头。
可若是身上有钱，还是不要留步的好，能走多快走多快。身上要是没钱，更不要留步，他们说不定能掏出POS机来让你刷卡。
留了步，三言两语把人震住，再长篇大论一通忽悠，不忽悠的你掏钱不算完。算命其实是算人，相术其实是相心。
至于在城市里面这些，基本上不会主动拉客，除非真的遇到了那种老实巴交随便两句话就能忽悠住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傻根型奇葩，他们往往都是一坐一整天，没人算命也无所谓。
穆清以前甚至见过两个算命摊撂在一起，没有生意便在墙根底下下象棋，有人来了就算一卦，要是他运气好，说不定能让两个人一起算。
唔，同行也有情，同行也有爱。
算命先生现在不算多见，但也绝不少见，大部分人在街上看到撂地算命的，多半会在心里嗤一声，‘呵，骗子。’
事实确实如此，十个有九个是骗子，剩下的一个里面有半个是看了一点周易便自觉出师了，实际上也都是相人相心糊弄耍钱而已。
最后那半个，轻易不会给人算命，更不会在景区里逮着人就说施主请留步。这点凤毛麟角的水平不好说高低，但至少都是有里有尖的行内人，从谁口袋里掏钱必须得说出道道来。
就像给许舒算命的先生，疑似李雄装扮，他算得很准，并且奉上一本房中术帮穆清解了麻烦，他就称得上是铁口直断。
不过，李雄和穆清眼前这位算命先生就有点……
“小孩，要看到边边看，别挡着我的卦摊。”算命先生推推鼻梁上的圆框眼睛，莫名的有股子民国教书先生气质。或许吧，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眼镜的缘故，这还真的不好说。
李雄傻笑着站到卦摊侧面去，正在算卦人左手边站定，眉清目秀的像极了旧社会侍奉在学问人身边的书童侍从。
穆清看不见‘自己’的傻笑，但是从傻乎乎的声音和算命先生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便可知道李雄这是在毁他的形象。
“叔叔你是给人算命的吗？”
“唔……”
算命先生含糊不清的发出可能是承认，也可能是敷衍的声音，穆清觉得后者居多，凭他活了二十多年的积累的人情阅历来看，这算命先生只不过是因为街上人来人往，要顾全自己的颜面所以不好对李雄恶语相向而已。
不信你看，这要是换个地方的话，算命先生绝对会恶声恶气的将他撵走。
‘你是否觉得他是装模作样的骗子？’
‘那是自然，这种人十个有九个都是骗子，还有一个指不定是好人还是坏人。’穆清这是在说许天昂，毕竟后者也学过这方面的学问，就是工作专业不对口而已。
‘那贫道可以负责任的说，他有点本事。’
诶？
能得到李雄的些许赞赏，这家伙回去可以烧高香了。想想也是，李雄大费周章带他来这天府之国，怎会是为了见一个江湖骗子。
许是因为少年加中年的组合比较惹眼，本来没什么人关注的卦摊，自从李雄站在旁边后便频频引人侧目。大多是先看清秀俊朗的李雄（穆清身体），再看颇有两分学究气质的算命先生，最后扫一眼地上千篇一律与别处相同的卦摊。
注目的人不少，但是真正上前算命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无人上门，算命先生一点都不急，还是那般悠哉从容的观瞧这片街道，看街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身处闹市，心却在幽谷赏兰。
‘有点意思，不管他有没有真本事，至少这幅作态很到位。’
‘怎地无人找他算卦呢，且看我助他一臂之力。’
李雄站了半天没动静，也不说话骚扰算命先生，却在与穆清交流一句话后突然蹲下来将卦摊那张塑料纸给掀了，将其变为反面的白底朝上。
如此冒失的举动惹得算命先生低声呵斥道，“你这娃瓜戳戳的，别在这给我捣乱，快走快走。”
是了，他一言不发的看戏倒好，算命先生只当他是个柱子，现在动手捣乱还能容他，不出所料的要撵他走。
结果李雄嬉皮笑脸的退到一边，指指先生背后道，“有人来算命了。”
算命先生一愣，转过头便见一个满面愁容的妇人正犹犹豫豫的往这边走，他连忙正襟危坐，暂时也管不得给他‘捣乱’的李雄。
那妇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年纪，但也不一定，瞧她脸上皱纹很多，两鬓斑白，说是五十来岁也行。
“你是算命的么？”
哟呵，听声音还不是本地人，说的是北方官话，应该是帝都附近那两个省的人。她这一问，比李雄掀摊子还要冒失。
算命先生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上下扫量她两眼，“家里有人生重病了？”
妇人眼前一亮，连忙点头如捣蒜。
说真的，要不是穆清从头到尾都站在这，肯定会认为这女人是算命先生找来的托，上来头一句就猜对了？
结果李雄的视线向下一挪，穆清便知道算命先生是如何猜的如此准确了。
算命先生示意她上前来，离得稍微近一些，嘴角上扬露出善意的微笑，伸手指了指妇人手里拎的东西，“下次找人算命，别把医院的X光片拿在手上，谁都能看出来你的底细。”
啧，他自己把底托出来，登时便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莫名的有种与人交心的错觉，那妇人很尴尬的握紧手中提袋并且站到了卦摊前面。
她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这里的纸是翻过来的？”
算命先生低头一看，他刚才只顾着呵斥李雄，忘了将塑料纸翻回去。只见他的笑容越发灿烂，“每次我发现有生意要上门，就会把它掀翻，要不然有缘人不来呀。”
‘嗤这就是你说的有本事的人？我看也不过如此，无非就是嘴上搬弄机锋，相人有道而已，全靠一张嘴忽悠。’
穆清嗤笑着质疑李雄的看法，道人却没有搭腔。
妇人恍然大悟，她刚才神情恍惚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走，意识不是很清醒，当她听到耳边有不同于街道嘈杂的声音时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正好看见算命先生手按塑料纸，心中一动便起了要算命的念头。